葛神之飞越疯人院第三章

葛神之飞越疯人院第三章

精神病院和监狱、看守所还有个共同点,就是有家属看望,有家属存钱存东西的好过些,三无人员(没人看望,没人存钱,没人存东西)就苦了,天天面对不能再差的伙食,天天清汤寡水,没有指望,没有希望。有些三无人员妄想别人给些吃的,可有吃的人互相抱团调济,互通有无, 称之为“有来去”,三无人员能弄点赏赐可能性极小。我心善,常有人看望,也有存钱,买了蛋炒饭和鸭血粉丝汤给一个三无人员老头和一个孤儿小伙,有次贾建清护士看到阻止,对我说:“他们饭能吃饱就行了。”
有些三无人员还有烟瘾,只能等抽烟的抽到最后,还有一点点时,上来讨, 一边说没有了没有了,接到抽两口,一直抽到海绵烫嘴,常常一人抽烟时,二、三个三无人员候着,有时要抢烟头。
因为一天6根烟,根本不够抽,有些病人抽到一半,用手掐灭,下次抽另一半,这样6支烟能抽12次,过12次的瘾,有时,还剩一点烟头也来点烟,护士也好笑。
精神病院有个不成文的规定,且是铁律,没有家属接的人出不了院,病情稳定的,哪怕治好的也出不了院,理由是出去没人管,没人监护,会出问题,比如生活无着,比如危害社会。导致有些病人长期住院,甚至住一辈子,直至死在医院。
精神病人都有个监护人,监护人不同意出不了院。胡晓虎是东南大学土木工程系高材生,镇江有他设计的建筑,什么中学的。他哥是监护人,不同意他出院,他妈基本天天来看他,烧菜给他吃,再留些点心,比如面包。可二十多年了,他妈都去世了,他仍住着院。
张有龙是养子,他哥也不接他,难得看他,有次带了很少的烤鸭,以至卫生员说是吃剩下的。张有龙是基督徒,不讨烟,偶而别人给他,他说有人给就抽,没有就“康皮”。
谢平是中专生,以前是教师,他弟弟在香港,他弟和他叔都不接他。因为是公费,他竟说医院养老蛮好的,生病了,比如感冒,也有医生治,有药吃,都放弃自由了。
监护人不接,无非是怕接回去分家产了,给他地方住,给他弄吃的之类事麻烦,索性关在医院,当然,这些病人都是公费医疗。
我开始住院时,有三个小护士,胡启梅、施亮华、陶玲蔚,胡启梅是我小师妹,句容县大卓中学读初中的,同是孙兆聘的学生,比我小几届,她们都是卫校毕业分配到医院的。
陶玲蔚闲时教我唱歌,我那时候头发留的都较长,后来她看电视里,香港明星头发长的样子,说:‘葛亦民刚来时就是这样的。”她有四环素牙。
她教了我很多歌,九十年代初,港台歌曲很流行。印象深的是“在雨中”,“在雨中 我送过你 在夜里 我吻过你 在春天 我拥有你 在冬季 我离开你。”她唱一句,我跟她学一句。多年后,我看她位置老是不升,而胡启梅、施亮华都升职了,她说:“我管住你葛亦民就够了。”
(未完待续)

葛神之江湖岁月第三章

葛神之江湖岁月第三章

人多时,就多了2个分工,1个是放哨的(老杨,由最没用的人充当),就是在旁边观察,看到警察来时,喊声“即地”,大家听到即停止散开。其余人都是贴点的,打点的讲他的棋,贴点的向凯子解释黑棋有个杀着,在打点的提出与凯子对赌时,贴点的就怂恿凯子。下棋时,凯子不会下时,贴点的就瞎帮着下,以便早点结束。结束时,如凯子醒了,想反抗时,唱红脸的贴点的就劝凯子算了,唱白脸的贴点的就威胁凯子,通常凯子也明白了形势,自认倒霉离开。听他们说有过凯子也有好几人,双方势均力敌打群架的,我没有遇过。
我都是架子,一般由夏或小薛打点。窝点是老杨家,老任老婆和老杨老婆负责烧饭,骗了钱(江湖话叫烂头)天天吃鸡呀鸭呀肉呀排骨的。老任老婆很漂亮,他俩是上海人。老杨老婆不好看,他俩是南京本地人。可就是很丑的老杨老婆,夏在她家,只有他俩时,妄图用一块手表(骗赌来的)和她Z,她拒绝了,说老杨知道可不得了。
老任不知有什么仇家,妄图让我在学校搞点氰化钾给他,别说我搞不到,搞到也不能给他呀,这点轻重我还是知道的。
中国人都是农民,几千年骨子里,有了一点条件,不做任何事,就W女人,哪怕只有一点多余的钱。
夏在公交车站,搭讪一个女人,非常漂亮丰满,我们带她到我宿舍,其实是老乡学哥秦一彬给我钥匙的房间,他俩Z了,事后他俩出去,我进去,对面楼的几个同学大喊流氓,学生宿舍是没窗帘的。夏给了她骗赌来的手表和打火机。我俩送她去公交站台,她实在太漂亮,快上车时,我忍不住摸了她手臂。
有次一个凯子和女友,很有钱,一个腿不好的中年人打点,和他对赌100元,他女友很开心,可能懂点象棋,以为要赢了,直拍手。输了后,凯子醒了,声称要在生意场上赢翻我们,恩,是个做大生意的。
事后,我们在巷口汇合分钱,打点的说我是架子,多分。利子牌中,架子是最危险的分工,最可能被警察抓,因为一看就是你摆的棋呀。其外是打点的,因为是实际下棋的,旁观者也可指证,贴点的相对安全,可当作瞎插嘴的,放哨的最安全,等于没参加。
有次在新街口,我正埋头看棋,警察来了,放哨的喊“即地”,我没听到,一人被抓(江湖话叫卯)了,带到派出所,我不承认,说是南大的,看棋的,只是旁观,并报了同学谈德荣的名字,哲学系,老家句容,住址说了个茅山新村,那时没有互联网络,无法查证。报别人名,是跟他们学的,他们被卯,都是报别人名,有时互报,高牛B被卯,报李四的名,李四被卯时,就报高牛B的名。因为我看着也象大学生(就是大学生呀),过关放了我。
(未等待续)

苍茫茫人海: 割以民虽然想出名

苍茫茫人海: 割以民虽然想出名

想让自己那一套奇怪理论在世人中广为人知,想在人群中传播开来,从而实现他口中的“传福音”。可是,即使他自己再怎么地努力在各大网站及贴吧刷屏,按照他的说法,那时候,每个贴吧发帖,甚至包括空间素材吧。结果呢?刚好适得其反,其本人惨遭全网封杀,只要在贴吧中老提他的吧友,等到哪天若被上面看住了,被封号那就是妥妥的。炒作、刷屏、无视攻击、频繁互动,可以说割以民为出名的措施该做的就都该做了,人气尚不如圣人圈中的比用户莫名,网哲圈中的创人张杰,应该说他自己哪里出了差错。不知是不是因为不会像独人13能整活的原因,当然他本人是正经的,传福音哪能搞笑?而反观独人13,同是思想不为人接受的,关键在于,他本身就很欢乐,在魔怔的同时也给别人带去乐趣,比起这个,葛就没什么乐子了,越想出名就越人气惨淡,唉。
》德阳李娟:我人气怎会不如圣人圈中的比用户莫名?我是十大圣人,而且是早期评的,历代圣吧吧友都知道我。创人张杰,只在网哲圈,你也是网哲圈,所以印象深。而我是四大圈,显然基督教圈、共产主义圈没有他们的位置。这些吧友评论,都在神经网友评论篇记载着。
对了,苍茫,这两天我写了3篇连载,记实回忆,都是神教历史。
》》【葛花】永世神选(980946319) 22:35:08
“我以前根本没吃过什么药”
葛神的神体
【群主】葛亦民(50914333) 22:38:00
是的,当时不会吃药,只能一颗颗吃。

葛神和他的女人们第二章

葛神和他的女人们第二章

我和黄菲基本天天通电话,她常常下班来我宿舍,有时我还未下班到宿舍,她就在宿舍等我。当然,我俩常去跳舞,那时没有互联网,没有手机,跳舞是我们最大的爱好。有时在大体,她一群学生也在里面,小拉时,学生们把我俩围成一个大圈,我俩在中间拉,学生们围着拉。
那时人们还爱好看电影,我俩看时,吃话梅,总是她吃颗,然后吐在我嘴里。
有次圣诞节,我初中同学王国芳,带我俩还有其他人,骑车好远出去参加舞会。结束找夜场,原来夜场是昨天平安夜,我还奇怪,平安夜耶稣还未生,庆祝不应是圣诞节庆祝已生的耶稣么?
有次王国芳在她单位丹徒电台组织舞会,请我俩去,黄菲带了好多软糖去。因黄菲脚大,我俩换皮鞋穿,我紧点,也能忍。后来王国芳对我说,他们都觉得我俩很般配,甚至羡慕我俩。
当然,不久,我俩也Z了。
那时,对性很开放。有次晚上在公司楼下,搭讪一位女子,我们到隔壁一院内,那是个夜校,我们靠在墙边Z了,所谓燕子贴墙飞,完事出院,开院门,守卫还责怪。出来到公司楼下一饭店吃饭,几十元我付了,她说她来付,我说:“当真?”,她掏出50给我,我拿了会,又还给她。因我要回宿舍,看门老头不能太晚,她想我多陪她,很是不愿。
汪慕梅是苏北人,比我大好几岁,也是跳舞认识的。是在东宫,结束我请她到我宿舍,她有几个同伴,也一起随着我俩骑车,我对她们说,你们也是这方向啊?她们便囔囔着另路骑走了。
我带汪慕梅到我宿舍,我们就Z了。留了电话,她和我在一起好长时间,那时华联商厦搞购物抽奖,买东西给个劵,到哪天抽奖。她说把她的劵给我,抽到归我。
有次上午,我在上班,汪慕梅骑车到我公司楼下找我。我俩去我宿舍Z,Z一次,她口J,再Z,她就高C,她说我俩同时高C,很是满足。
有次周日白天,看门老头一会朝我宿舍张望,一会张望,汪慕梅发现了,我只好把门开着。
有次公司发了袋苹果,我让汪慕梅拿给她儿子吃,还有点不愿,想给我哥嫂,她和我这么多次,我只是给她袋苹果,放在今天不可思议,所以说那时女人都不要钱。
有次晚上,和黄菲跳舞晚了,她带我吃砂锅,我一看满满一碗,说吃不下,她说就上面一层,果然下面全是汤。太晚了,如回宿舍就太迟了,她带我去她家睡,让我和她弟弟倒腿,他弟弟已睡了,我脱了衣服,钻入了他弟弟的被窝。
第二天早上,我俩去京侨饭店吃早餐,我上班都迟到了,找了个理由搪塞。
(未完待续)